间以来,萧墨也跟孙县令多有沟通,了解了不少朝堂之事,所以也可以结合一定的实际,并没有一味空谈。
张谦之越是听着,就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,可堪大用。
后面张谦之不仅仅只是问推恩令了,而是跟他说一些朝堂之事,说完之后,又刻意提问。
这已经是一种考校了。
“以萧墨你之才学,只要不像是老夫我在这般性子莽烈,未来在朝堂之上必有一番作为。”张谦之满意地摸着下巴,“此次殿试,你面对陛下,像如今这般便好,我们齐国好久没有学子连中三元了。”
萧墨心中微惊:“学生才疏学浅,大人过赞了。”
“以你才学,绝对没问题。”张谦之笑了笑,越看越是喜欢这个少年郎,感觉这个少年郎有当年自己的风采,“老夫问了你这么多,你有什么想问老夫?只要不是老夫不能说的,什么都行。”
萧墨想了一想:“确实是有一些问题,想要请教一下大人。”
“说。”张谦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再把茶壶放在了萧墨的身边,颇为不拘小节,“要喝自己倒。”
“学生......想要问问官术之事。”
“嗯?”
张谦之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萧墨会问这个,但依旧是详细地回答道。
“所谓官术,依靠着的,是王朝的山河气运。”
“山河气运?”萧墨追问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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