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想请的是宿傩,医师不过是一个幌子。
天皇已是最上,请灾祸去参加祭典,还要将他供奉,面子上是绝对说不过去的,因而才以“医师之名”先来探个风。
“那自然要拒绝了。”里梅道。
“哼……”两面宿傩从鼻中呼出一声,粗壮的手臂于空中轻轻摆动:“要我去那种地方,他们可得多付出一点,不至于让我打瞌睡才行。”
事至此已定下,直到夜晚来临,从大殿里传来剧烈声响。
里梅就住在离殿最近的地方,一瞬从梦中惊醒,以为是哪边的天上炸开了烟花。他匆匆赶去,驱散要看热闹的家伙,有人迎了上来,要小声对他说什么,里梅无心听,要将人推开。
“真难得啊。”自不远处传来一声音。
里梅看去,见暂居于此处的羂索披着睡袍走来,还悠然地打了个哈欠。
“我也来凑一回热闹了。”羂索说。
夜夜笙歌的时候占了大半,今日早休才不多见,里梅立刻想是不是这暂居此处的咒术师搞了什么鬼。
羂索表面看去是老实的,但他那一双眼睛总窥视着他人,好似随时都要找准机会夺走什么,里梅并不喜欢他眼中那般游刃有余。
简单来说,他认为羂索应当对宿傩大人更加尊敬些。
“啊呀,怎么会是我。”羂索摆了袖子:“进去看看呗。”
大殿里的宴会厅,绕过几个弯,便是宿傩的卧室,只要他休息了,无人敢擅自踏入其中,打扰也不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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