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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初听到子纯提起则然,心中一阵怅然,那个从小自己相伴的人,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子纯听了冷笑一声,“还能怎么样?想必你们也知道了,南齐先王暴毙,没有留下遗旨,宫中争论不休。不管论才华还是品行,则然都应该继承大位,可是不知怎么的,萧治竟然保那个草包烈然登基了。”
画扇听了想起刚刚到春风城在茶楼听到的那些话,“我听说是因为则然和萧治不和。”
“谁知道呢!我也许久都没回去过了,就算留在那里,我也帮不上忙,南齐的是非我已经不想多问了。”子纯的语气有些失落。
若初听着子纯的话,“看来则然现在过得并不轻松,以萧治的势力就足以让则然无招架之力,更何况又有个王位做靠山。看来如今的南齐不应该叫南齐,而应该是南萧了!”
子纯粲然一笑,对画扇和若初说:“我们不提这些恼人的事了,快给我说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,我们都以为你们死了,还难过了很长时间呢!”
画扇和若初相视一笑,诉说起六年前的逃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