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矢擦过鎏金壶口,发出刺耳的"铮"声,最终无力地坠落在地毯上。
那支本该正中壶心的羽箭,此刻像折断翅膀的鹤。
"你这是......"李婵娟瞳孔猛地收缩,一把抓过宁清洛的手腕,指尖触到腕骨的瞬间,她呼吸都窒了一窒,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能拉开三石弓的手腕?如今细细一握,竟能摸到凸起的骨节。
"在女德司受伤所致?"
宁清洛睫毛微颤,没有抽回手,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头,像承认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"你以前……"李婵娟突然抬高了嗓音,又生生掐住后半句,喉头滚动几下,终是压着颤抖道:"你以前十投十中,手腕有力,箭矢连飘都不带飘一下,怎就被伤成这样......"
屏风那头骤然一支利箭射了过来。
绣着云鹤纹的绢纱被人粗暴地掀起,裴澈执弓的身影逆光而立,玄色劲装上还带着马球场沾染的尘土。
他目光如刀,直直的落在宁清洛垂落的手腕,那只曾经在春狩时,与旁人比试百步穿杨的手。
"宁四小姐虽然恢复的不错,但手上筋脉还未好全。"裴澈忽然伸手虚点了点宁清洛的腕骨,指尖在距离肌肤半寸处生生停住,仿佛那里横亘着看不见的刀锋:"最好别做一些需要手腕用巧劲的事情,以免功亏一篑。"
"裴公子知道的还不少。"
宁清洛抬起眼看他,唇边浮着恰到好处的浅笑,眼底却结着冰。
裴澈会医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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