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骨时发出的沉闷摩擦声,像是撕开一层又一层的皮肉,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,积成了一汪暗红色的水洼。
"疼吗?"男人低哑地问,语调却近乎温柔。
她发不出声音,只能颤抖着摇头,眼泪混着冷汗一起滚落。
可是他没有停下。
他的动作极其娴熟,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耐心,像是在修复一件即将碎裂的珍品,又像是在观赏她痛苦的模样。
终于,当她麻木到几乎感受不到四肢的知觉时,他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后背,缓缓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