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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脚步微微一顿,视线从女儿苍白的面容缓缓移到她腕间尚未消退的淤青。
那一瞬间,他的眼尾泛红,却又很快别开脸去,对身后的陈太医道:“您快给看看。”
陈太医不敢怠慢,提着药箱上前,苍老的手指搭上宁清洛的腕脉,闭目沉吟片刻,眉头越皱越紧。
屋内静得落针可闻,宁清洛清晰地听见了宁尚书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。
半晌,陈太医终于收手,长叹一声道:“宁四小姐这脉象,虚浮如絮,沉疴内积,损及心脾肺腑……”他顿了顿,看了一眼宁尚书僵硬的肩膀,继续道,“只怕……日后就算用最好的药,也要调养多年才能慢慢恢复。”
宁尚书不敢置信的看着宁清洛。
这是得在女德司里遭了多少罪。
怪不得昨日国师送宁清洛回来的时候,说宁清洛在女德司是受了大苦。
宁清洛看着宁尚书红了的眼眶,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极淡的笑:“没事的父亲,我知道的,父亲应该是以后看不到我纵马肆意的样子,就算是恢复,我的身体状况也是跟不上了的,不过可以满足父亲让我当一个乖巧柔弱的闺秀心。”
她语气平静,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,而非她这一生的病痛。
宁尚书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,转过身看向陈太医,声音压抑着几分颤意:“当真……没别的办法了?”
陈太医苍老的手从宁清洛的腕上缓缓收回,白须微颤,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。他踌躇片刻,终究还是低叹一声,道:"宁四小姐的手筋跟脚筋……应不止断过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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