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清儿,对不起。”宁尚书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石磨过,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来:“是爹爹……是爹爹是我没能护住你。”
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掌心的皮肉被指甲深深掐进去,血丝渗出仍不自知。
宁清洛静静看着他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连呼吸都滞涩。
宁尚书突然抬手捂住眼睛,半晌,才缓缓放下手,低声喃喃:“怪不得国师说你‘命中有此一劫’,怪不得还给你送了补品,他女德司就是你的劫,你这是好歹从女德司出来了,他定是知道瞒不住了才假惺惺的送来东西,他这几日还想我户部给他拨款,门都没有……”
宁清洛指尖一僵。
“国师?”宁清洛的表情依旧平静,轻声道:“国师还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