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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在女德司……”她声音很轻,仿佛只是叙述一桩无关紧要的往事,“我夜夜咳血时,还当是痨病。”
顿了顿,她低低地笑了,“这点毒,算得了什么?”
是啊,比起女德司里那些无声无息渗入骨髓的刑罚,区区一点毒草,确实不值一提。
"现在倒要谢谢祖父找人教会我认毒。"她突然轻笑,袖中露出腕上两道狰狞鞭痕,唇畔笑意不减,眸光却冷如霜雪:"裴公子可见过会让人伤口永不结痂的紫叶藤?"
她微微抬腕,露出那泛着紫黑色的伤口,抬眼看着裴澈。
“在女德司里?”裴澈眸色骤暗,盯着香囊夹层里干枯的褐黄色草叶。
宁清洛轻轻的点了点头,显然不想再继续说下。
那是最适合折磨敌人的毒物,伤口流血不止,却又不至于要人命。
最适合那些想要凌迟一个人的时候。
裴澈也没有继续再问什么。
半晌,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这个你还要吗?当时怕宁尚书维护宁夫人把里面的毒草换掉,所以没有给宁尚书拿走。”
他嗓音低沉,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哑意,倏地冷笑一声:“不过现在也不能作为宁夫人毒害你这个亲生女儿的证据。”
他说这话,指尖微微一挑,几片碎草簌簌落下:“毕竟在我手里时间太久,会被反咬一口是我裴家换上毒草陷害宁夫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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