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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翠心中一想,按着晚娘对宁清洛的重视,知道了怕是要难受上好久。
于是小翠点头道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残阳微醺,照进禅房,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铜镜的斜影。
晚娘背对着门,正对镜慢条斯理地理着青丝。
她的发髻挽得一丝不苟,只斜插一支素木簪子,再无半点珠翠。指尖勾起一缕碎发,轻轻拢到耳后,脖颈微垂,露出颈后一道细长的疤——像是被利器擦过留下的痕迹。
铜镜里的影子恍惚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