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会知道是谁的,但如果知道是谁丢了主子,那自然要还的。”
另一边,裴澈身影如鬼魅般穿行于寺院回廊之间。
漕运帮派的人行事狠辣隐秘,绝不会轻易暴露行踪,但今日他们现身云隐寺,必有所图。
他掠过一株老槐树时,忽听树下传来细碎低语。
“老大说了,今晚必须处理干净,否则漕运账本一旦泄露,大家都得死。”
另一人阴笑:“放心,一个女人而已,能跑到哪儿去?”
“可不是?她竟敢偷看宁尚书的密函,真是找死!”
裴澈眼底杀意骤现,指节捏紧扇骨,青筋微现。
当宁清洛与裴澈在后山荒废的佛塔前重逢时,雨势已大得看不清前路。
黑暗中只剩下远处偶尔闪烁的微弱灯火,像是恶鬼的眼睛。
宁清洛跟裴澈碰面后,宁清洛咬紧牙关,声音微颤:“慧能的话有问题。”
裴澈眸色深沉,将手中折断的玉佩递给她:“漕运的人就在后山。”
宁清洛低头看那枚玉其上纹路熟悉得令人绝望。
那是晚娘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