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清洛瞳孔骤缩:"你到底知道什么?"
"阿弥陀佛。"老和尚合十的手掌泛起尸蜡般的青白,"不可说。"
“你个道貌岸然的老秃驴,是不是你帮着漕运的人害的晚娘?枉你还是个出家人,什么慈悲为怀都是狗屁,你就是个老贼和尚!”
慧能退后两步,喘息间喷出腐橘般的气息:“若不是贫憎一直护着晚娘,宁四小姐觉得,以晚娘着死揪着不放的性子,怎么可能还能活到现在?贫憎并不是漕运那边的帮凶,只是无能为力罢了,所能做的,也仅仅是尽可能的保住晚娘的性命而已,宁四小姐现在与其跟贫憎再次纠缠,不如快快救人。”
"晚娘!"宁清洛扑向井台的动作快到拉出残影,却被裴澈铁钳般的手扣住腰肢。漆黑井水"咕咚"冒起一串气泡,浮上半片泡发的密函残页,"漕银""沉船"几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尸斑般的幽蓝。
慧能突然发力撞向裴澈,裴澈一个手腕翻飞,手中匕首划破了慧能大师的衣服,袈裟翻飞间露出腰间漕帮的蛇形刺青。
裴澈大惊:“原来净慈寺的住持是漕帮的人?着实是可笑至极。”
“贫憎曾经确实是漕运的人,这个贫憎不否认,可现在贫憎一心向佛,已经改过自新,宁四小姐定是信贫憎,贫憎绝不会让晚娘出事的。”
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,火把的光亮刺破雪幕。
"走!"裴澈揽住宁清洛的腰跃上树梢。
"晚娘!"宁清洛声音发颤,指尖死死抓住井沿,指尖被粗粝的青苔划出血痕。
裴澈握紧她的手腕,将她往后一拽,低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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