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声,一字一顿,目光如刀,将晚娘钉在原地:"早在父亲接触漕运之前,你们就已经知道陛下绝不会允许翻案也不会承认当年的错误,这件事情是从一开始,陛下绝不认罪,这事根本翻不了案,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宁清洛微微眯起眼,指尖轻敲杯壁,声音轻而冷:"我父亲不是糊涂人。"她的唇角掀起一抹讥诮的笑,目光在晚娘苍白的面庞上扫过:"他可不会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儿女情长,拿宁家全族陪葬。"
宁清洛实在是不能理解,宁尚书根本不是一个糊涂的,更不可能为了什么女人真情那宁家全族开玩笑,家族重于一切甚至重过宁尚书自己的性命。
晚娘若是为了报仇想要豁出去,宁尚书应该也不会陪着晚娘一起胡闹才是。
晚娘深深吸了一口气,手指缓缓抚过茶盏的边缘,指节泛白,像是用尽全力才能克制情绪。
她的声音很轻,却很清晰,带着一种执着的固执和深藏多年的苦楚:"我知道,你爹爹也是知道的。"
晚娘的声音伴着窗外雪粒簌簌撞窗的声响,在暖阁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她将微颤的手指收进绣着银线兰花的袖口,却遮不住脖颈处因寒意泛起的细小颗粒。
“我不求陛下能给于家翻案,我就是想知道到底当年是谁下手陷害的我们于家。”她的指尖微微发颤,声音逐渐狠厉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:“我活着总得知道仇人是谁,不然就算哪天死了,在阴曹地府也没有办法给于家人一个交代。”
宁清洛望着她,眉心微蹙。
晚娘抬眸,眼神灼灼地盯着她,眼底的恨意与不甘如同一把烧红的刀,扎进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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