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儿……"锦被下的肩膀微微抖动,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,"往后就别来我屋里了。"
"好好好!"宁尚书急得直搓手,像个做错事的毛头小子:"都听你的,都听你的还不行吗?"他慌乱地看向宁清洛,眼中竟带着几分讨好的神色,仿佛在寻求解救。
窗外一阵风吹过,廊下的鎏金铃铛叮咚作响。
宁清洛看着投在纱帐上的两道剪影,那交叠的身影像极了一头饿狼在撕扯垂死的白鹤。
“之前是我没习惯,我会慢慢习惯的,小娘就别怪父亲了。”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恍惚觉得,疼的是另一个地方。
烛火"啪"地爆开灯花,宁清洛退后时踩碎了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。
第二天宁清洛午饭过后就来到了紫檀院看望晚娘。
晌午的日头刚好,不似昨日那般冷了。
宁清洛踏进紫檀院时,鎏金香炉里正吐着袅袅青烟。
她手里捧着一盒刚熬好的川贝枇杷膏,釉色瓷罐上还凝着冰镇后的水珠,一滴一滴砸在青石砖上,洇开深色的痕迹。
"小娘可好些了?"她将瓷罐放在填漆圆桌上,指尖被冰得微微发红。
宁尚书今天为了晚娘,请假没去上朝,从天开始就一直待在晚娘的紫檀院没有离开过,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晚娘。
榻上的晚娘动了动,忽地蹙眉轻咳。
云纱寝衣顺着她抬臂的动作滑落半截,露出肩头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,上头还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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