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新鲜的瘀痕。
她的眼尾泛着潮红,指尖还沾着一点朱砂色的口脂:"清儿这是做什么?"她娇嗔地斜睨过来:"莫非还和我见外不成?内室有炭火暖和一些,甭管你爹爹。"
内室的屏风半掩着,宁尚书的身影若隐若现。
他正烦躁地扯着领口,官服的盘扣不知何时崩落了两颗,露出里头汗湿的中衣。
案几上那盏安神的药茶已经凉透,杯壁上挂着一圈褐色的茶渍。
廊下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,宁清洛看着投射在地上的三道影子,一道僵硬地挺立着,一道如藤蔓般缠绕,还有一道乐在其中。
宁清洛尴尬的不得了。
宁尚书对晚娘道:“我让清儿进来的,你可别再说我了,再说我我就要罚你了。”说这话,悄咪咪的在晚娘的胳膊上报复性的轻轻掐了一下,活脱脱的像是顽皮的少年,看的宁清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