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就避让,夫人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,明明跟我有山盟海誓的是夫君,我原本是可以成为夫君的发妻的,我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,为什么……”
"疯妇!贱人!"宁尚书陡然暴喝,回身时玉冠上的金翅随着动作剧烈颤动。
他一把揪起瘫坐在地的正妻,扬手便是两个带着风声的耳光。
清脆的皮肉交击声惊起飞檐上栖息的寒鸦,宁夫人发间的珠钗应声而断,碎玉溅落在雪地里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宁夫人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,嘴角蜿蜒下一道血线。
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她忽然止住了所有挣扎。
染血的发丝黏在青紫的颧骨上,那双充血的眼睛缓缓抬起,目光像淬了砒霜的刀刃,在相拥的两人之间慢慢游移。
宁尚书额角青筋暴跳:"今日我就休了你,看你闹成这样,丢人现眼成这副样子,谢家到底会不会管你,要是谢家管你我就让谢家把你领回去,若是谢家不管你,我休了你之后就把你送去庙里当姑子,你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,也为自己做的孽赎罪吧!!"
"好啊……好啊宁昊风……"宁夫人突然笑起来,沙哑的声音像是碎瓷刮过青石板。
松开紧咬的牙关时,半颗断齿混着血沫掉在地上:"宁昊风你竟然要休了我,你竟然敢休了我,那你便休了我吧,你休了我正好成全你们,算我成全的!"
宁夫人踉跄着往后倒退,绣鞋踩过自己散落的发簪,金线缠绕的并蒂莲纹样顿时沾满泥污,状似疯癫,眼中满是绝望,中衣领口在撕扯中裂开,露出锁骨处陈年的疤痕。
那是多年前宁清儿突发高热时,她跪在佛前磕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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