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自己的脾气就能震慑住宁尚书。
直到今日才明白,原来刀刃不是从外头刺来,而是枕边人日复一日的消磨,是一句句“你太小题大做”,是一场场不着痕迹的冷落。
宁清洛坐在宁夫人榻前,身形笔直得像尊凝固的石像。
烛火在她侧脸投下深浅的光影,将她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拓印出一片阴翳。
她修长的手指死死掐着被角,用力到指节都泛出青白色。
"母亲今日为何要去找晚娘?"她开口时声音很轻,却字字如锥,扎在寂静的房间里。
榻上的宁夫人眼睫轻轻颤了颤,像被惊动的蝶翼。
她苍白的唇微微哆嗦着:"你爹爹为了她把我禁足……"话才开头,她突然激动起来,枯瘦的手腕撑着床沿想要起身:"我一个当家主母,因为一个妾室受了委屈,难道还不能去讨回来吗?"
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,将烛火吹得摇曳不定。
宁清洛的眸色在明暗中愈发暗沉:"母亲太冲动了。"
这时珠帘轻响,谢雨柔端着药碗走了进来。
她莲步轻移,裙裾扫过门槛时连一丝灰尘都不曾惊动。
"清妹妹……"她语带叹息,将药碗放在小几上:"我觉得姑母做的没错,错在哪于晚娘太过恃宠而骄,错在姑父的偏袒。"
宁清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她能闻见谢雨柔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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