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尖轻轻绞着帕子,声音却透着恰到好处的惊讶:"清妹妹是什么意思?"她眼帘微垂,眼尾染着三分委屈:"清妹妹的意思是,喜鹊故意撺掇姑母去找晚娘的麻烦?这对喜鹊有什么好处呢?"
话音未落,喜鹊煞白的脸色映得纤毫毕现。
喜鹊"扑通"一声跪倒在地,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清晰可闻。
"夫人!清小姐!"她仰着脸,泪水瞬时涌出眼眶,在烛光下泛着莹莹泪光:"奴婢没有撺掇夫人的意思啊!"
她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,骨节凸起泛白。
一滴汗珠顺着她鬓角滑落,砸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暗色。
"奴婢真是冤枉的……"喜鹊哽咽着,声音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:"奴婢只是……奴婢只是想夫人能舒心些,可没有任何歪歪心思,奴婢是夫人的人,若是夫人出事了,对奴婢没有半点好处,奴婢能在主院生活的好,还要全权仰仗夫人。"
宁夫人眉头紧蹙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。
她指尖的金护甲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冷光:"清儿,你太过胡闹了。"
她的目光扫过跪伏在地上的喜鹊,又落在谢雨柔身上,最后定格在宁清洛的面容上。
"就像你柔姐姐说的,喜鹊撺掇我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,清儿你多想了,喜鹊是我主院的人,只有我好,喜鹊才能好。"
喜鹊不住地磕着头,额前的发髻散乱了几缕,狼狈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。
"夫人明鉴啊……"她哑着嗓子道:"奴婢以后还要继续全仰仗夫人的恩典才能过的好,奴婢真的是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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