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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清洛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那沓泛黄的纸笺。每一页都用极细的毛笔写着工整的小楷,墨迹深深浅浅,边缘处洇着经年的泪痕。
第一张纸已经泛黄得几乎透明,字迹却依然清晰可辨。
「乙未年冬,清洛四岁,绣红梅袄一件」。
下面密密麻麻注着:「腊月初九始绣,连赶三日,指腹破血三处……腊月廿六绣成,花样拆改五次……」
旁边还用朱砂细细勾勒着一朵红梅的绣样,针脚走向标得一清二楚。
往后翻去……
「金丝发带一条」的字样下写着:「用攒了半年的银钱终于买到了东珠,虽然都小颗了一点,但品相极佳,还买了金线,北街的李记掌柜说这个年纪的女娘最喜亮色,便夜间赶工,赶工时油灯熏得眼睛生疼,但一想到清儿,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,很幸福。」
宁清洛的喉头突然像堵了块热炭。
她记得四岁那年冬天,父亲送她的斗篷上镶着闪亮的东珠,还是用金线绣制的,虽然绣功一半,好在东珠颗颗饱满盈润。
她曾对着铜镜转圈,裙摆上的金线跟珠儿晃花了丫环们的眼。
「丁酉年春,清儿六岁了」的记录让她指尖一颤。
纸上洇着可疑的圆形痕迹,像是不小心滴落的水渍浸透了纸背。
「绣海棠纱裙一件」的记载旁画着数十种花瓣的绣法。
「听闻赵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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