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听话多了,以后可要多来看姑母,姑母这里有好多好吃的,姑母还可以陪柔儿一起玩耍。”
那时候谢雨柔的父母还在,只是偶尔来宁家小住几日,那时候宁骁跟宁远也没有完全偏向谢雨柔。
可宁夫人依旧对谢雨柔温柔款款关怀备至。
当年那个趴在梁上的小女孩突然打了个寒颤,她低头看向自己冻得发红的手指,那里还留着晨起时因打翻茶盏被戒尺抽出的淤痕。
“梆……梆……”
远处传来的打更声将她惊醒。
冷汗已浸透中衣,宁清洛在恍惚间想起十岁那年染的风寒。
那日宁夫人破天荒亲自端来汤药,漆黑的药汁在白瓷碗里泛着诡异的光。她嫌苦不肯喝,争执间药碗翻倒。
就在那一瞬间,她分明看见母亲广袖下滑出一枚银针,针尖淬着的寒光比汤药更令人胆寒。
“哎呀!”
冲进来的孙嬷嬷“不小心”撞翻剩余药汁,后来……
后来院里的看门狗舔了地面,不到半刻钟便浑身抽搐着断了气。
宁清洛突然抬手看向自己的指尖,那里不知何时已掐出了半月形的血痕。
月光偏移,床帐被照得忽明忽暗。
那些嬉笑的金线孩童仿佛活了过来,眉眼扭曲着变成女德司里形销骨立的孤女。她们曾蜷缩在漏风的通铺上,用气音讲述的噩梦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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