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心,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是吗?”晚娘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。
她弯腰拾起绣墩时,珊瑚串垂下来在棋盘上方摇晃,将月光搅成破碎的银屑:"我呢,输便是输。"拾起最后一粒白子在袖口擦了擦:"就像那年你爹爹接过我倒的热酒,烫得手心起泡也得喝完不是?"
宁清洛:“……”
晚娘一句调侃宁尚书的话,让她差点笑出声的,可也仅仅是差一点。
她很肯定晚娘就是让她的,让她赢,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而晚娘自己一直期盼的,却排在了她的后面。
晚娘好像一直是这样,一切以她为主。
这才是母亲的样子吗?
宁清洛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她看见母亲云鬓间一缕白发没藏好,正在烛火里闪着细弱的光,像棋盘上那段被围歼的白龙。漏刻又滴下一滴水,这次声音闷闷的,像是落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。
原来是晚娘摊开的掌心。
烛火被灌进来的冷风吹得摇摇欲坠,宁清洛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桌案上绣着金线鲤鱼的织锦,那锦绣细腻,却在她指下一点点揉皱,像是要将什么掐死在掌心里。
她盯着晚娘染了凤仙花的指甲。
那些指甲被精心染成殷红色,艳得像血,刺得她眼睛生疼。
"所以……她的亲生女儿呢?"
宁清洛一字一句,咬得极重,像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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