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孙映寒暗自点头道:“不错,元曲允许甚至提倡方言俗语入曲也是文风上的一大改进。这就使元曲在文学情态上与诗词有了明显区别,更为生动活泼,更生活化一些。”
苏向晚赞同地点点头,她没有想到行伍的孙映寒居然会对诗词歌赋有所研究,她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外也多了一丝惊喜,她如同打开话匣一般:“向晚尤为欣赏王实甫先生对愁字的独特的表述!先生可有注意到?”
“愁可是比较抽象,极难把握,极难触摸到的一种情绪。古代大家在言愁说愁上,可是不少出彩之人的,只是没留意王先生有何妙处可言?”
“是的,许多大家笔下,都喜欢将抽象的感情化为具体可供欣赏的对象,化无形为有形可感,却饶有新意,各具特色。”苏向晚道。
“比如呢?”孙映寒喜欢这种状态下的苏向晚,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比如后唐李后主将‘愁’比喻成水,说‘问君能有几多愁?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’宋代秦观却是将‘愁’物质化,变成随水而流的东西。”苏向晚道。
“李清照把‘愁’搬上了船,说‘只恐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许多愁。’”孙映寒也忍不住说道。
“对对对!”苏向晚如遇到知己一般,抛开了所有的羞涩,更是滔滔不绝:“到了金代董解元,把‘愁’从船上移到马背上,怕马儿‘驼也驼不动。’”
“那王实甫先生呢?说了半天,苏小姐还是没有说到,你从王先生的笔墨中,看出哪些与众不同之处呢?”孙映寒追问道。
“王实甫先生更是绝了!他又把‘愁’从马背上移到车子上。”苏向晚继续说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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