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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兔原的问题问住,神情严肃下来。我看他他看我,我们都从彼此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恐惧。
此时我的脑中窜出一百种都市怪谈,鸡皮疙瘩已经爬上了脖颈,我感到有一阵充满寒意的鬼手快要攀上我的脊背了。
然而这只手很快被骤然出声的里道扔到十万八千里外了。
“抱歉,我之后会把闹铃声音关小的。”里道嘴上说着抱歉,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死志。
怎么办,他是不是放弃和我们沟通了。
我一边震惊,一边尴尬地抠抠脑袋,原来这个老土的音乐是你的闹铃,你早说不就没事了。
我打哈哈:“哦,没关系,反正我们都得一个时间起床上班嘛哈哈...”
兔原跟着尴尬地抠抠脑袋,“对,对。”
一晚上了,你到底在对什么啊!
在酒精的熏蒸下,里道很微妙地耍起了小性子,而我和兔原就像哼哈二将,在里道耳边左一句“老当益壮”,右一句“返老还童”地奉承着。
但遗憾的是他并不是那么受用,具体就体现在他那越来越黑的,跟糊锅底似的的脸上。
时针转过十二点,圣诞的氛围似乎随着街上熄灭的彩灯一同消散,人们仿佛都成了辛德瑞拉,体验卡到期,随着钟声响起,那份无由来的兴奋也就如南瓜马车般消失殆尽了。
圣诞原来是这样的作用啊,让人们从繁忙枯燥的日常里,借着节日的名头跳出来喘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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