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敲响时,五十多岁的瞎老太太如惊弓之鸟,侧过头来用耳朵冲着房门。
“月如啊,是不是里长儿子又来了?门可顶好了吗?”
十三岁的张月如咬咬牙,摸出枕边的菜刀,全身绷紧,走到门边,颤声问道:“谁?”
“月如,是爹回来了,快开门!”
张月如又惊又喜,从门缝里往外看去,黑乎乎的,确实是爹的身量没错。
她撤去顶门的椅子,拉开门栓:“爹,不是说这趟船要走十几天才回的吗?怎么才一天就回来了……”
然后张月如看见了跟在爹身后进屋的甄某,顿时闭嘴了,手里拎着菜刀不知所措地红了脸。
天气已暖,睡觉时穿得甚是单薄,虽然张月如见过甄某一两次,但眼下的情形也尴尬。
爹怎么这么没深浅,虽然自家是寒门小户,却也不该如此……
老张顾不上女儿的心思,回头插上门,又多顶了一把椅子。
然后冲瞎眼母亲喊道:“娘,你睡吧,是我回来了。”
听说儿子回家了,老太太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,这才摸摸索索地重新躺下睡觉了。
张月如正在纳闷时,甄某从包袱里掏出已经洗干净的人头,放在桌子上,然后一把捂住了张月如的嘴,把她的惊叫声闷在了嘴里。
“张小姐,如今和我张叔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死罪没有,麻烦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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