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如此大的财发,知府不介意为林如海分担点责任,不过谨慎起见,他还是要问清楚点。
“林兄,抓人抄家,非同小可,何况这施尧前还有官身。不知他们犯了何等罪行,证据可齐全?”
林如海冷然道:“他们对本官及家眷下毒,害死本官夫人和儿子,人证物证供词俱在,不日送入刑部复核。”
知府大吃一惊,知道这几个盐商估计是没命了。当下也不废话,带上人马,会同盐捕,去主持抄家分钱的工作了。
兵马抄家去了,犯人押入牢中,大堂上只剩下林如海、贾雨村、张华鹊三人,林如海的身形明显佝偻下来。
“想我林如海,四代列侯,自幼立读书科举之志,仰皇上天恩,中探花,坐兰台。
本以为可以科举兴家,光宗耀祖,却想不到将妻儿都断送在这巡盐御史任上,岂非命乎?”
看着林如海泪如雨下,张华鹊更是自觉罪孽深重,垂头丧气,连话都不敢说。
贾雨村叹道:“林公,天下兴亡,尚有定数,家族兴亡,又岂是一人之力可为?
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天下事有真就有假,有得就有失。真真假假,得得失失,谁能说得清呢?”
林如海缓缓点头:“雨村兄不愧是两世为人,这话颇有禅意。我只拼了命报效朝廷便是了。
自古忠孝难两全,我总不能既愧对了祖宗,又愧对了万岁。你二位且去歇着,我把奏折写完再回。”
巡盐史衙门与林府离得不远,中间只隔着一条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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