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忠军不敢瞎猜,因为他的答案很敏感。但皇帝让他猜,他又不能不猜。
因此他只好说出了自己大胆的想法:“臣以为,不应看重地点,而应看重动机。”
这句话含义很深,康元帝淡然一笑,不置可否,却又问了一句。
“你觉得,是谁干的呢?”
这话跟刚才的问话,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差,脸也一直看着前方,没有任何方向性。
但夏守忠马上回答:“老奴不敢妄言,但觉得陈指挥使言之有理,人嘛,都是无利不起早的。”
康元帝的脚步越走越慢,最后终于停下来,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轻松。
“王子腾是个有城府的人,我本以为他弟弟也差不到哪里去。现在看来,不过是蠢货一个。
这点子挫折羞辱都忍受不了,就这么急着动手,能成什么大事?”
“我本以为你是个有城府的人,现在看来,不过是蠢货一个!
这点子挫折羞辱都忍受不了,就这么急着动手,能成什么大事?”
王子腾还没来得及脱掉官服,坐在椅子上,眼睛里闪着冰冷的光,失望地看着王子胜。
他长身玉立,面色白皙,胡须黑而有型,脸颊方正饱满,正是这个年代标准的文官美男子形象。
王家人的父系基因大概不丑,这点从王子腾,王夫人,王熙凤、薛姨妈身上都能看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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