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是因也,是果也,是命也

往前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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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则猛地往下趴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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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长大了，很老了，身材高大，超过那女鬼很多，所以从这个动作来看，几乎是把自己的胸膛送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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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呲声中，女鬼双手没有丝毫的迟疑，洞穿了老人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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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魂魄没有丝毫的痛苦，带着终于释然的神色，被女鬼甩开，踉跄了两步，然后屈膝跪下，额头重重磕在地上，哽咽着大声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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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娘，小十五给您磕头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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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呜呜呜呜呜，我对不住您，对不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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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痛哭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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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声中的痛苦和浓郁的自责无比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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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怡愣住，然后有所猜测，眼中浮现一丝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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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厉鬼的心结所在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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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真的是被误解，蒙受冤屈而死，那么当年曾经误解她的人诚恳道歉，并且死在她自己手中，应该能够让厉鬼的极端负面情绪得到缓解，那将会是好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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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七娘所化的厉鬼没有半点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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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抽出手掌，看都不看老人一眼，黑洞洞的眼睛看向卫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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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怨气戾气更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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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代表着，那位老人的道歉并没有撼动厉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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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鬼的前身并不在意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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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踉跄着叩首三次，他的魂魄执念被洞穿，做完这个动作，缓缓消失不见，满是皱纹的脸色都是泪痕，最后他看到那一年微笑把糖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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