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画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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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拨出了这一串号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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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警官？嗯，我是卫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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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边情况有点特殊，你能不能来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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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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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手上那一份不记名的特别调查组证件作用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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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们虽然还有些迟疑，但还是将这一条巷道周围的行人驱散，把这里封锁起来，卫渊坐在旁边的石头台阶上，远远看着幼儿园的孩子们被赶来的大人接走，大部分都是哇哇大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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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小女孩很安静地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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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剩到了最后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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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靠着墙壁，抽出纸巾擦拭那一柄断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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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机车的轰鸣声音，钢铁猛兽停在卫渊旁边，周怡快步走过来，看了一眼人皮，又看向卫渊，面色凝重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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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渊将发生的事情大略解释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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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着那一堆人皮，道：“画皮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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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为鬼噬，心肝脾肺肾，连一身骨头都没能剩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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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剩下了一张人皮，三魂七魄剩下了一魂一魄，就藏在这人皮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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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怡蹲下，伸手触碰那让周围警察都不敢碰的人皮，将人脸部分打开一看，脸上神色骤变，声音脱口而出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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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成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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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得他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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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怡面色难看：“是，之前登山失踪案件里的幸存者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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