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公主关心了,是贱身管教不好女儿,理应该罚。”
罗氏也是个明白人,知道江珏这遭是为什么而来,她这半年倒也没白忙活,至少让江珏还记着府上有她这么一个人。
屋内看了一眼,下人也还算周到,江珏又例行问了几句客套了一番,便准备离开,可罗氏头一回叫住了她。罗氏又想爬起来,可有了江珏的脸色在前,这回婢子们不敢再依着她,她也只得被按在床上。
江珏抬拍了拍她的手,这倒比婢子们按着管用,“就这般说无妨。”
“贱身有一个不情之请,还望公主莫怪贱身不识抬举。贱身识人不清、误靠贼首,本就是戴罪之身,全凭公主的情面方得不落入奴籍,如今想着受公主府的好处也大半年了,怎敢继续领受恩情受人服侍。贱身愿在府上谋个差事,扫地也好,端茶也好,不敢说回报公主,但求个心安。还望公主成全。”
罗氏说得恳切,一口气在江珏面前说了这么多气都有些喘不上了。但江珏听了一笑,“那你这和那些罚入掖庭为奴为婢的又有什么分别,还不是辜负了本宫的好意。”
“自然是有分别,”罗氏急了,“若是罚入掖庭无出头之日那也是贱身活该受着的,可公主仁善,给贱身一荫蔽之所,贱身若是整日浑浑噩噩等死那才是和掖庭没个分别。再者说,贱身和江姑娘虽血脉一场,但到底主仆有别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本宫答应了便是。”听到她提起江稚,江珏就头疼,“既然你有心,那待养好了伤就去找嬷嬷领个职务,莫说本宫强人所难了。”
“贱身谢过公主。”
罗氏听着激动,作势又要起身谢恩,还是嬷嬷直言骂了句瞎添乱,罗氏这才安心趴下。
出了西厢房的门,江珏见前堂的雪已经打扫干净了。恐她还要见江稚,东厢房那儿已经清出了一条路,提早开窗通风,暖了茶水,两排婢子在大开的门口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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