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没给出个下文,他对那些文职的事儿一向没耐性,更喜欢去干些红白刀子的恶事,看卷宗的时间毫无意外地去摸了鱼。转念一想只当江栖被落了面子,不想提这事儿就随口找了个由头想治他,正想奚落回去就听江栖已经补上了后半句。
“老雍王纵容亲信贪赃枉法,人证物证尚在核查,十成是稳了,只待过了这几日梳理出个完整的前因后果就能送上御案。这事儿顾及朝中不少人的名望,暂不做声张,老雍王自己心里有数,称病闭门谢客也算是不连累了其他人。”
江兆听得云里雾里,“那个老东西不是一直自诩朝中清流,天天要取我们这种奸佞之臣的狗命稳固社稷吗?”
“这事儿说大也不大,不过是多年前老雍王看中了国子监一监生的才华,有心栽培便把人破格提拔上来,但谁知道是个心术不正的,私下手脚不干净倒是不说,还拖了一溜人下水。老雍王也是上了年纪识人不清,起先还护得紧,说是我们污蔑忠良,行似阉党,谁知道那白眼狼反咬了一口。”
江栖对这事了如指掌,毕竟现在正压在他手里头,这些读书人的弯弯绕绕多倒是真的。
他又纠正了江兆的话,“再说,那是你的命,我又不去招惹他。”
要不是江兆一声倚老卖老的东西把人给气到差点当场撞柱子明志,他们也不会被雍王为首的翰林迂腐们隔三差五就参一本。虽然都被江珩敷衍搪塞过去了,但被那帮有的就是时间挑刺的文官盯上,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舒心的事。
“行吧行吧,”江兆自知做得不对,但不想听他再提那破事儿,故意歪曲话题道:“知道你的命是昭宓长公主的行了吧,搁我这儿秀什么?人家还不是为你难过了半年就另觅新欢了。”
江栖没理会他,“老雍王虽也算是德高望重,但得罪的人不少,如今被人拿来做了文章就有些麻烦,这时候能保住他们的人可没得选。太后和皇帝什么都知道,但既然一直以来重用酷吏剔除冗官庸臣,这事儿不好直接破例,他们把这个人送到了昭宓手里,对她来说倒也算是件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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