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后会把那些反复蹦跶、泼脏水、让她不顺心的人揪出来下狠手查办。”
既然江珏知道还是坚持前法,那江栖也不做劝,话点到即止。
“咳,还有另一件事。”江珏难得有些不好意思,揪着帕子,做出了扭捏的姿态。
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漫上江栖的心头,但到了这步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了声公主请讲。
“本宫先前与大人相交便知大人才学出众、谈吐不凡,昨日又见大人追捕那贼人的身姿潇洒,这般才貌出众还深得圣心,可知以后前途无量……”
江栖被她夸得头皮发麻,但面上做出谦逊的姿态,在他扛不住前,江珏的话终于到了头——
“本宫有一妹妹也到了该许人的年纪了,和懿虽不是母后所出但和本宫关系一向不错,陛下也不忍心和懿远嫁出京,便想在京官里头给她寻一门亲事。本宫思来想去还是大人只有最合适,和懿她又私下和本宫说过她早已心许了大人,但女孩子皮薄不敢开口,正好本宫借机做了这个好事。澹台大人意下如何?”
江珏的话说得半真半假,各自的母妃和母后在先帝的后宫里不对付久了,先帝驾崩后反倒彼此看顺眼了些,和懿长公主与江珏江珩姊弟关系只能算不坏。和懿在冬至前染了风寒,这才一直未露面。
让她留在帝京是她母妃的主意,怕唯一的女儿远嫁,也怕夫家和江珏的一样不省心,江珩也就顺势准了。
至于和懿倾慕澹台迟这事儿,是魏太后给江珏提了一句,话里话外是不看好这事儿。江珏问缘由,魏太后只说和懿性子软,恐怕看不住这男人。江珏深以为然。
江栖听完反倒内心没了什么波动,故意冷下了脸,起身僵硬推辞说:“下官恕难从命,下官亡妻虽一载有余但夫妻一场,至今不忍辜负,还望公主莫强人所难。和懿长公主另择佳婿为好,为了下官不值得。”
早料到他会这么说,江珏努力压下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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