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与江珏一道过来的还有一股直冲的药味儿,这让江栖思索了片刻,考虑到有闻意盯着,那大概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。
待江珏上了楼,江栖能准确闻出其中的东西之后,不由陷入了灵肉的长久沉默。
现在说自己好了是不是有点迟?
话说他把银针都给藏哪儿了,似乎在有些远的柜子里,也许可以试着封闭一下味觉。
但似乎有些迟了,江栖转过头,隔着一重帘,能看到江珏用一方手帕捂着唇都掩不住的盈盈笑意,“该喝药了。”
江珏不疾不徐地回到了床前,把脸大的药碗往江栖脸边上一端,热气腾腾冒着药香,一柄勺子搅动着药液让它凉一些,耐性极佳地等着江栖起来。
深呼吸放平心态,江栖摆足了姿态,像是强撑着要坐起来,伸手去接碗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随着江栖的动作,他雪白的里衣松开了领口,露出有些过分性感的锁骨和恰到好处的肌肉,曾经江珏很喜欢咬它们。
“哪有劳烦病人的道理。”
然而这次的江珏视若无睹,把碗放得远了一点让他伸手够不着,起身帮他把被子又向上提了一些,盖住裸/露出肌肤,又在他身后像模像样地加了几个靠枕,如果不是江栖深知江珏本意,恐怕真会觉得这是贤妻在侧。
“公主……”
一个盛满了药的勺子飘散着热气送到了他的嘴边,堵住了他的话。
江栖闻着这味儿,盯着那只涂了丹蔻的柔荑,持续陷入人生的思索。
或许是出于良心发现,勺子又收了回去,江栖顺着看向江珏,看她递到了自己嘴边心又是一紧。
我喝还不行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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