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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,我干什么了?”余崔氏老神在在,当即反问了句:“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?”
见不得人的事儿干多了,江栖懒得和她说。
“我领子上的药粉。”
连续两夜入梦,他再看不出点异常真是半辈子白活了。
大冬天的,摇摇蒲扇,余崔氏是一点都不虚他,哑颤着嗓子摆足了长辈的架势。
“尽瞎冤枉人,老婆子我闲得慌,去碰你脏兮兮的衣服作甚?”
不过这话说的她自己都有些心虚,江栖一向爱干净,说他脏兮兮还真得腆着脸。
见江栖就杵这儿不回话,转过头她又是恼羞成怒。
“说得好像你小子就清清白白似的,要不是你自己有那心思能梦到吗?我把这药下给大黄它都只能梦到肉骨头,你还能恼羞成怒要找我个老东西的麻烦,真不是个玩意儿。”
大黄是条狗,混杂到完全看不出品种,余崔氏把这爱狗和自己外孙比较也不是头一回了。
江栖轻易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,轻描淡写提了闻意的名字。
说到了这一步,余崔氏目光游离,嘴上还是硬着不松口,“你到底梦到了什么?”
垂下眼,江栖面不改色说了谎,“梦到我与她生儿育女长命百岁。”
“呸!”要是好事儿你还能这么急着来找我?
从藤椅上坐起来,余崔氏端正了脸色问他,“要不是你磨磨唧唧还瞻前顾后的,怎么会要我个老东西来操心这种事儿?你外公是懒得管你了,在这儿给我说清楚了,喜欢人家姑娘就好好待她,又不是在外头养外室,天天夜里无名无分私会像个什么样子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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