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江枫,而是他。
他捧在心尖上舍不得伤分毫的人,到底是在她弟弟的皇位和他之间做了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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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马车上下来,死死盯着那暗藏杀机的队伍浩浩荡荡入了一线天,江珏脱了侍婢的衣服,在风里头站了许久,脑子空空荡荡还被风吹得生疼。
直到兵部侍郎调重兵过来的另外捉拿江枫,旁敲侧击地嫌江珏一个金贵的公主之尊在那儿碍手碍脚,她这才带着可离几人和一小只贴身保护的甲卫去了就近的驿站,名称略作歇息。
魏太后身边的芸香姑姑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,告诉她说魏太后带着和懿长公主先行回去了,她业已上了年纪,见不得太多伤人心的事儿。
又是一番心疼惋惜,芸香姑姑到底还是落了泪,跪下来断断续续说了些荣华凤命之类的。
但江珏只是抬手表示知晓,不必多言。
径直上了楼,这儿已经给她布置出来了。
不是往日驿站邸店的粗糙凑合,给那些风尘仆仆赶路的差役将就一晚,而是近乎完美复制了她卧房的几个部分,床榻小几梳妆台全是新的。
圣命之下,短短几日之内便完工,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着要送她去死,或是成全。
小几上的三尺白绫和一杯毒酒,都是她自己求来的。
再把藏在身上的匕首放到一起,这便整整齐齐的了。
可离咬牙含着泪,取了江珏先前要求的一套正装华服出来,是黑底墨绸绢丝烫金的裙装,布料裁剪都没什么出彩的地方,而且不大合季节,可上面的花里胡哨的江珏喜欢。
虽说款式是能出席正式宫宴的正装,哪里都不露,可就是衬得她无端妖娆如祸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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