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事之后摸着她一马平川的小肚子,
好像已经怀了一样。
就是不说她关心的那些怎么样了。
但江珏仔细想想,左右江栖人一直在这儿,像是根本懒得去管那头的事儿。
她的妆龛也落在了江栖手里,
有时候也会在她脸上画些东西,
只是手法不怎么样,
想来是不能入目的。
藏在妆龛最底层的药也被翻了出来,江栖的记性一向很好,
他连江珏的每一色口脂和眉黛都能分得清清楚楚,偷吃和尚药来避子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了。
在她耳边晃了晃小瓶子,
虽说江珏看不见但都想象的出来,
江栖的面色怕是不会好。
耳边语气森凉,
“你这去死的准备还挺周全,
倒是免了一尸两命。”
虽说江栖定然是气她的,
但也不过就是多折腾她一阵子,
又不要她动。
被江栖揉捏着刚刚还在抽筋的小腿肚子,江珏想起曾经在宫里头听一个专干不干净事情的老阉人说过的,
那些世家子弟驯养家中女奴的法子,买来的奴婢、通房总有些桀骜不驯的,或是有了落难的仇家也如此,自然要先调/教一番,
待身子骨服帖了,才是个好的。
把人在一个狭小不透光的屋子里关起来,断了她与外人的联系,丝毫听不到外头的事儿,买了她的主人装出温柔的模样,从各个方面地对她好,陪着哄着,叫她心生依赖,最后再冷落些时日,她就会低声下气求你,对你百依百顺。
若是玩腻了,即便转手送了人,那心里头挂着的还是原先的主子,比家里养的狗还温顺。
当年那太监说的要比这更阴损些,把她吓得不轻,只是更多的如今江珏记不起来了,想想如今这种境地,若是江栖真把她晾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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