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有吧。”那人耸耸肩。他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是来干什么的,也不想管。有人打了招呼,他又收了几张红票子,让他看儿眼有什么关系。
怪里怪气的要求,反倒让他不想多问什么。第二个信箱就在这排教室里吧,自己运气不至于那么差,郭慨想。
谋杀通信前几封信约定投递在树洞里,后面就改成了贴在某张课桌背面。这张课桌却早就不在医学院里了,五年前医学院淘汰了一批旧课桌,被一家民办学校低价收购去,郭慨花了不少工夫才摸清去处。
郭慨只看单个的课桌,每一张桌面上都有刻痕,有“赵红霞我爱你的”,有“傻屌方强去死”。还有刻着乌龟、狗和麻花辫子女孩儿图案的。郭慨花半小时走遍所有教室,闭上眼回想,然后回到第三间教室,走到第二列第三排的课桌前。和其他课桌上横七竖八没有规律的刻痕不同,这张桌子上的刻痕相当齐整。一个个小符号排得密密麻麻,粗看像是考试作弊用的,其实这些既不是汉字也不是数字符号,相当古怪。在谋杀通信中,案犯a提到过一次课桌信箱的特征,桌面上有“像密码的天书”,那么应该就是这张了。至于信中提及的瘸腿,倒是看不出来,估计是修补过。
郭慨职业性地分析起这些符号,其中有七个标记反复出现,第一个是个c状符,第二个是一条竖直线,第三个是横过来的s,第四个是条横线,第五个像个元宝,第六个是竖着的s,第七个是个圆圈。这七个符号纵向依次排列,周而复始。这样的纵列一共有四列,每列二十五个符号。每个这样的符号后面,往往还会跟着几个其他符号,那些符号更随意,郭慨一时没有发现什么规律。仿佛是个表格,郭慨觉得,那七个符号像是代表了七个类别,而更散乱无规律的符号,则是填进这张表格的内容。
郭慨觉得这七个符号应该不难破译,事实上现在他就有些头绪,只要再努力琢磨一下的话……他晃了晃脑袋,把神思抽离出来。先没必要在这上面花什么心思,他想,从谋杀通信来看,这张桌子和下毒案并没什么关联。
只是,总是有些古怪,巧合么?郭慨摇了摇头,把这些没有任何证据支撑的杂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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