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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似是感到他心中所想,也低声道:“老太太本来那么强壮一个人,到最后瘦的只剩一把骨头,我一只手就能轻轻抱起她。到最后也没力气骂我了,就抱着我哭,让我别走歪路,好好娶媳妇儿生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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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樾听了这话沉默良久,他又一个问题想问出口,但又实在怕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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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了解林樾,他弹了弹烟灰,自顾自开口道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我没答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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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樾抬头看向王高山的侧脸,这人老了,但那些线条和纹路依旧是他最熟悉的样子,良久,他才轻笑了一声:“你真不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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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闻言也跟着笑了:“是啊,我真不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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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果答案是这个,林樾好像找回了他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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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高山,”林樾问道,“你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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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没什么犹豫,他回头看向林樾,眼神中有释然后残留的淡淡哀伤,他说:“退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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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?”林樾没有停下他的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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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深深看着林樾直白的目光良久,垂头轻声笑了一下,道:“退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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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谁都明白王高山话里的意思,有些事情不用说明,但就是谁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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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林樾开口道:“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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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闻言抬烟的手一顿,淡淡道:“别这么说,我负担不起一个人的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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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?”林樾直视着王高山,轻笑一声,“我以为从你把我骗上床开始,我的命运就捏在你手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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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高山承受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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