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

这个东西？”老鹰明显比红研难对付许多，没有被程斯刻简简单单三个字给敷衍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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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刻一下摸不清这个人问这句话的用意，因此不知什么才是正确答案，只能硬着头皮强装镇定地回答：“大概得有些年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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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年是多少年？”老鹰步步紧逼，凌厉探究的眼神牢牢锁住了程斯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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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刻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，他大脑飞快运转，想着胡说反而容易出错，不如实话实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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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有个小十年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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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十年？”老鹰语调微扬，和红研对视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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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密封袋在手里轻轻掂了掂，看着程斯刻微挑嘴角：“你在这里等等，我去打个电话帮你问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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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老鹰转头出门，他应该是刻意压低了声音，嗓音在一扇空心木门之外高高低低地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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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刻和红研都听不真切，但总感觉并不是在帮他问货有没有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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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研趁老鹰走后，厉色走到程斯刻面前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你是不是骗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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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程斯刻没懂她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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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妈是怎么买到如此大剂量的白尘的，还是在十年前。”红研咬牙用气声质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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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微微下垂的眼角因为紧皱眉头显露出几条纵横交错的纹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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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骗你，确实是我妈的，我不知道她那么多年前怎么搞到这东西，那时候我太小了，什么都不懂，也只有到最近她身体不行了才让我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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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斯刻的右手不动声色地在背后捏紧了拳头，脸上依旧是一脸坚定的模样。但他心下确是一惊，没想到靳柔用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竟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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