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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听我要走,你怎么如此开心?”图特摩斯听了我的话,忽然俯下身,带这些抱怨地口吻在我耳边轻轻问道。
“你是去做正事,难道我还要哭哭啼啼地不让你去吗?”我听了好笑,不由开玩笑地拿眼睛瞪了瞪他。
图特摩斯却仿佛丝毫也不觉得这件事好笑,只是因为政事紧迫,就那样不情不愿地离开了书房。
我看着图特摩斯远去的背影,不由地暗暗叹了口气。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那于他而言十几年的分别,在相处时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,他才是更加粘人的那一个。
虽然我们之间这样的关系并不会让他因此影响了政事,可还是让我的心中总是似有若无地感觉对他有着些许的歉疚。
若不是因为我,如图特摩斯这样一个杀伐果决地帝王,又何至于向如今这样患得患失。每个人的成长经历都会在不知不觉之间,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人生轨迹。
在这些时日亲密地相处里,我总能若有似无地感觉到,图特摩斯不经意所流露出来的,仿佛害怕我再次消失地紧张。
那次在奥西里斯神殿中我忽然地消失,对于图特摩斯而言,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少年时期的心理阴影。
可事已至此,我所能做的,也只能在今后的日子里,尽我的所能辅佐他,给予他更多的爱。
当然,万事的前提,是他能够对我保持着始终如一地感情。哪怕有一天,我们之间的爱情变质成了亲情,我也只能接受我们是彼此的唯一。
我下定了决心,也便将因图特摩斯的离去而飘远的心思收了回来。继续琢磨起了关于军功爵制在埃及这片土地上的可行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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