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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道的两边,都是一间一间用木质栅栏隔开的小小隔间。有一些空置着,有一些里面仍关押着犯人。
他们有的只是呆滞地坐在地上,面对我们一行人的到来毫无反应,就仿佛……就仿佛死了一般。还有一些人会在我们路过时,转过头来默默地注视着我们。
“老爷,老爷,我是冤枉的!我是冤枉的老爷!救救我!”突然就在我们的前方一双干枯地、疤痕满布地手努力地从栅栏中伸了出来,手指在空中虚空地抓了抓。
那个声音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喝水而显得嘶哑,让人一时间分辨不出男女也分辨不出老幼。
我被这双突然出现地手骇地不由叫出了声,跟随在我们身旁地狱卒也很快反应了过来。我看到一个健硕地男人怒骂着,以极快地动作从腰间抽出了长鞭,扬手便重重地甩在了那双手臂上。
惨叫声霎时间响彻了这个寂静又闷热地地牢,仿佛荡起了一阵又一阵地回声。那声音仿佛一种酷刑,不仅鞭打在了那双手的主人身上,也一样鞭打着我的心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图特摩斯,让狱卒停手吧。”我不由攥紧了图特摩斯的手,声音带着些许地颤抖说道。
也许这确实是妇人之仁,或许这人此时被关押在此地确实是罪有应得。
可我无法忍受,一个人类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,并不是因为他的罪行,而仅仅只是因为他在无意间冒犯到了我与图特摩斯。
图特摩斯摆了摆手,出言制止了狱卒后,带着我继续向着地牢地深处走去。
因为刚才的事,原本有些躁动地地牢此时彻底安静了下来。我只觉得脚步沉重,满怀心事地在图特摩斯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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