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牙切齿地小声威胁道:“不然晚餐你可别想吃到一块肉!”
图特摩斯忍俊不禁,配合着我的威胁露出了些许惧怕地神色,微微低头与我咬起了耳朵:“静怡,你虽然在治国方面有着很多独到地见解。可对人心,还是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就像我们,身为人间至高无上的存在,国王与王后理应是公正与公平的。你觉得倘若我此时就如此明显的站在了主战派的一方,会如何呢?”
听见图特摩斯的反问,我不由思考了起来。
倘若我们就这样立场分明地站在几位将军一边,自然,这场争论立刻便会分出胜负。可是对于阿赫莫塞等人,又会如何想呢?
他们只是被迫接受了国王的决断,心中难免不会生出怨怼之意。若不是双方的分歧已经到了不可调和,谁也无法说服谁的地步,这似乎都不是我们的首选。
想到这里,我意会地点了点头,却听见图特摩斯轻轻地又说到:“何况,若是胜利来得如此轻巧,我又如何让几位将军对我俯首帖耳,心悦臣服呢?”
随着图特摩斯的话音落下,我的呼吸随之一滞。恐怕这才是图特摩斯作壁上观地根本原因,任何一方的坐大都绝非他做乐见的。
他需要的是一个斗而不破的朝堂,这样双方为了自己的政见与诉求能够得意实施,都必须要寻求君主的支持。
三股力量地角逐与平衡,也许这就是所谓帝王心术吧?
虽然在这个古老而遥远地年代里,对于政治学地研究与理论尚且原始,可图特摩斯似乎已经凭借自己过人的天赋掌握了其中的精髓之所在。
就仿佛是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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