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有时候扶贫就是需要那么现实的鸡汤,刘侨鸿在扣扣里和她聊过一点,甚至想不诚实地让她伪造几张收款证明。
方灼回来以后,本地人得知她要开暑假突击班,而且两个小时只要五十块钱,很快给她报满了两个小班。
刘侨鸿软声请求后,又免费多塞了两个女生。
方灼早上备课,十二点到六点讲课,中间可能有拖堂,晚上给他们批改作业,打扫卫生,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。
七月的太阳跟毒老虎一样,将她上课用的房间蒸得仿佛火伞高张,唯一一台老式电风扇因为负荷工作在一个星期后惨烈报废了,成了夏天里又一座能将人压垮的巨山。
这种天气下,方灼深刻认识到,学习根本不能让人心静,反而能让人暴躁,她感觉自己每天都要流掉几斤的汗,快速削瘦下来。
她记得小时候的夏天并没有那么难熬,而现在连忍耐的能力都降低了不少。
难得沁凉下来的夜里,跟蚊子拼杀了半夜的方灼反思了一遍,认为导致她无法平静的罪魁祸首,还是严烈。
他心心念念的海边旅游终于实现了,拍了好几张照片发过来。
诚然来说,严烈拍照的技巧是不错的。在他的镜头里,蔚蓝的海面与一碧如洗的天空连成一色,金黄色的沙滩与泛着白纹的海浪明亮得和油画一样。
有时可以从远景瞥见岸边拥挤的人潮,但他总能找到完美的角度,拍出大海的宁静与宽广。
就连水的波光流淌过他的手臂都显得特别的迷人。
可是严烈发来的消息并不是那么乐观。
君有烈名:今天在沙滩上差点踩到啤酒瓶,太烦了,谁那么没有公德心?
君有烈名:海边人太多了,一退潮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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