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节

，道：“不如先喝点水，休息一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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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，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：“我喜欢直接一点。”他随即又压下情绪，问，“第一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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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对。”清夜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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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指了指旁边的椅子：“那你可以先酝酿一下，但最好快一点，我晚上还有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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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说：“我去一下卫生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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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皱着眉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。他第一次遇到这么磨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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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从卫生间出来后，径直走向角落的茶台。他把开水倒入放着茶叶的纸杯中，被身体挡住的右手离开了一瞬，看不清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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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他身上扫过，随意地掸了掸烟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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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端着两杯茶水过来，说：“先喝点茶，等我酝酿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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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话，目光状若不经地往商暮的衣领里钻。商暮爱穿衬衣，开襟绒衫里是一件纯白单薄的衬衣，解开了两颗扣子，玉白的锁骨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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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望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茶水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我和别人实践，从不会入口任何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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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面色不变：“我是第一次，需要喝茶放松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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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突然冷了脸色，攥住他的手腕，清夜吃痛地叫了一声，杯子砸在地上碎裂成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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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往茶水里加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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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夜变了脸色，强忍着痛说道：“没加什么，放开我。”察觉到手腕上的力度绝非常人所有，清夜暗骂了一声，知道自己撞上了硬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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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，老周的审查是有效的。”商暮没头没尾地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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