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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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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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说完后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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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周望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别扭，耐心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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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……”商暮纠结了半晌，别别扭扭地说，“你倒时差，也注意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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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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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说完，似乎又后悔了，生硬地说：“我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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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盯着挂断的电话，久久地回不过神来，他有些看不清商暮的态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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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以为那番争吵后，商暮会干净利落地断掉所有的联系，让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，从他的世界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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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两个电话，就算在他们没有吵架时，也是非常少见的。更何况是在明确提出分手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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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想，商暮也许是留恋他的关心和温存。烈酒饮多了，也需清茶和白水的调剂。在商暮心里，或许他就是那杯白水。虽然不爱，却能勉强度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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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，他想。反正他们争吵过无数次，最终都会和好。这一次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，都更刺伤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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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没关系，一切都没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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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想，等这半个月结束后，他会拼凑起碎裂的心和价值观，再次回到商暮身边，即使商暮不爱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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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等待着下一次碎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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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研讨会比往年更为隆重，请来了界内的许多顶尖学者和医者，每一场都会花去大半天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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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做过去，周望川无疑是喜欢这类研讨会的，不但会认真听，还会记笔记，查资料，找人交流辩论。但今年，他却有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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