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节

二通，在即将自动挂断前，对方接通了，却不说话，连呼吸都透着冷漠抗拒的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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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轻声喊他：“暮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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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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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喊：“宝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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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依然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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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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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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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又喊：“乖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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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终于出声了，颇为不耐烦地说：“鬼叫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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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今晚的飞机，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，我给你带回来。”周望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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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沉默了一下，反问：“不是要延后三天吗？你上赶着回来做什么？你这么热爱医学，难道会早退不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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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说：“那些都不重要，以后还有很多机会，有许多讲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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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又道：“我现在想抱你，这是当务之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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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里只剩沉默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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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轻声道：“宝宝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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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收到了蜗牛触角递来的些微信号，温柔地结束了这场六年来最为激烈的争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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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降落在国内时正值中午，周望川给商暮打了电话，却在忙线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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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打给商暮的助理，对方说：“今天上午总部的设计师团队来了a市，商先生正在和他们开会，手机估计关机了。会议大概要开好几个小时，周医生，您要不要晚些时候再打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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