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

you still love me when i'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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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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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摩挲着唱片的封面，又望向那些被制成标本的玫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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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颜会老去，就像玫瑰会凋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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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商暮让玫瑰停留在了开得最盛之时，定格了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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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明白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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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起床声，脚步声，而后书房门被推开，商暮顶着一撮卷毛站在门口，眼里是无声的控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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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看着他，想着那些玫瑰，那些纸条，那张唱片，突然明白了过来——商暮不是被吵醒的，只是一种经年累月的条件反射。枕边人每每离开半个小时，他就会醒来，像一台自动巡航的汽车，导航向自己的归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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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，过来。”周望川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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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慢吞吞地走过来，熟练地用腿弯勾住扶手，周望川扶着他躺在自己的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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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。”周望川轻声喊他，问，“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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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身体一顿，瞅了他一眼，委屈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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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现在知道了。”周望川低头吻了吻他的唇，“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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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看见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意，看见了抽屉锁上插着的钥匙，看见了桌上的黑胶唱片，知他已经解开了谜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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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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