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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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刚才可不是等价交换。”周望川俯下身，与他鼻尖相贴，“你还没告诉我，你小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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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在咫尺间，商暮的眼睛转了转，满口跑马：“我刚才已经讲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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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道：“哪里讲了？不许耍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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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躲不开，堂堂正正地开始耍赖：“你不是想当我的心理医生吗？我给了你线索，那你猜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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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无奈地望着他。商暮撑着沙发要起身，却又被按住肩膀压了回去：“躺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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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喝了酒不舒服么，我去给你弄点解酒的。”周望川起身，往厨房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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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躺在沙发上，看着厨房亮起的灯光和那道忙碌的人影。他摸了摸小腹，那里仍残余着欢愉的疼痛。而这是第一次，他不是躺在冰冷空旷的酒店，而是躺在柔软温暖的沙发上，身上还盖着周望川给他披的薄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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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周望川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过来，又拿来一颗药，让商暮吃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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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柜前仍然淌着一摊酒液与碎玻璃，周望川先把玻璃扫干净，又拖了一遍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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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第二遍时，腰身从后面被抱住了，商暮闷闷的声音传来：“你打我是治疗我，不违背你的准则和底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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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握住腰间的手，转过身来：“怎么起来了，吃了药好些了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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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多了。”商暮瞅着他，反问，“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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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道：“我也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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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暮哦了一声，又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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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望川看着他，突然笑了一下：“想啥呢，傻不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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