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韩依从原先的慌张逐渐恢復冷静,她甚至牵起笑容,嫵媚一笑,「臣纶,你想对我做什么呢?」
「你为什么要到那边去?」傅臣纶淡淡的问。
韩依轻笑了笑,说:「我是去那边宣示主权。」
「嗯?」傅臣纶发出简短的鼻音。
韩依抬起手,抚摸他的脸颊,「我想告诉你父亲,你是傅先生,而我才是傅太太,你跟我之间已经是不可分割的关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