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捨得让你不安心。」魏年封轻轻的笑着,声音变得沙哑,其实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人自言自语,就当作真的在和对方讲话。
「我明天要上班了,我跟你说说上班发生的事吧,你知道我??」
故作轻快的语调,好似在和谁说话一般的神态,都让男人难受的心脏也泛起疼痛感。
他早就是鬼了,心脏不应该有感觉的。
男人伸出手,想环抱住对方,手却穿透了过去,完全触不到。
他看着自己这双泛白的手,脸上带着笑,想哭却哭不出来,只能用自责又悲哀的语气说:「我看着你难过的样子,明明伸了手也无法拥抱你,我,真的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