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留下的痕跡,床的一角,青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洩在床沿,包覆住不断发颤的人。
「教主发生何事?」
虽然心冷于南宫神翳的残狠,但是心知此时南宫神翳出事,对他并无好处。慕少艾收拾凌乱的心情,冷静的转向一旁吓白了脸的宫人。
「教主这几日都闭门练功,谁也不见。今晨我们依着教主交代的时间,将汤药送往教主的房内,却见教主痛得浑身痉挛,在床上不断的打滚。」
慕少艾闻言立刻坐上床,挪身至南宫神翳的身畔,同时问道:「教主练什么功夫?又喝下什么药?」
「教主练的是逆行经脉的阴功,并要我们每日依时辰送来他亲自配的药,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。」
靠近南宫神翳,撩开激烈翻滚后缠附在身上的长发,才发现南宫神翳已痛得晕了过去。
握住南宫神翳的手,慕少艾抬手向宫人一招,「将药端来给吾。」
「是。」
宫人方转身跑出,南宫神翳一蹙眉,豆大的冷汗又再度开始急冒,却猛的睁开眼看向慕少艾。
「让……她们……不用去了……本座服下的……全是至阴的药……不碍事。」
「至阴的药?」
正想再追问,却见南宫神翳闷哼一声,缩起身子痛苦的紧咬着唇,浑身急剧攀升的热意,连坐在他身畔的慕少艾也感受到了。
「你到底练了什么功父?」
让眼前怪异的景象弄得一头雾水,慕少艾蹙眉问道,却听得一声喀嚓的响声,像是骨节错动的声响,让他驀地一怔,还在想,又是一连串的响声,像是将一根根的骨头,全都拆下了似的。
难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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