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I．是不是很可怜-5-

「就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。」他打断我的话：「而且你也没对我怎样吧？」

「还是很奇怪吧……」我对环境没什么要求，可是有那么一点道德洁癖：「以后不会了。」

「嗯。」他轻轻应了声就往工作桌去，安静地在镜头前整理布料的纹理，将几片布料粗略地缝製固定再拿去车缝。

答答答。

答答答答。

答答答答答。

缝纫机断断续续运转着，他已经专注工作两个半小时了，我画了几张设计图正想着该挑哪一款先做。

「唔──！」他抬起头伸伸懒腰像个老人般长吟，接着又继续把车缝好的部分固定在模特儿身上确认位置，再一次回到缝纫机前。

答答答。

答答答答。

答答答答答。

「啊──！」他惊呼一声，听起来很不妙。

「怎么了？」我起身探看一眼，他的食指被针车钉穿在机器上：「天啊！」

我看着他把针转开，指尖放肆地喷血。

「嘶──！」他吃痛地深呼吸，抓了一团卫生纸吸血。

「这样不行，我送你去医院。」

「不用了，等一下就止血了，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。」他只顾着催促我：「帮我把布料拿去冲水，不然血乾了很难清。」

「可是你……」血液染红了一团卫生纸，他又换了一团新的。

「快点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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